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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Fate/Unlimited Codes 角色對話 [打印本頁]

作者: rider1992426    時間: 2014-3-13 02:34 AM     標題: Fate/Unlimited Codes 角色對話

依然是古董物
譯者分別是澄空的瓦拉齊亞和六條秋分
前者所翻譯的部分只要求在轉載時保留他的ID,後者則是我私訊取得同意後將內容進行合併

老實說莉潔莉特路線我每次看到都有點想哭...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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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瓦拉幾亞之夜
轉載請保留以上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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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場

“好耀眼……何等耀眼的光芒啊……
實在是太過耀眼了,一切看上去都是漆黑一片……
真的哎,無論是誰看起來都像是平滑光溜的影子戲一樣。
咯咯……又單又薄,只會搖搖晃晃的紙人。
這些東西,有和沒有都一樣吧?反正都是堆紙屑。
因為太礙眼了,就一狠心統統捏死算了。”


VS 綺禮

“——離崩潰還差一步。這是怎麼回事。你還保留著自我啊,間桐櫻。”
“哎——啊,剛才,是我的名字,嗎?當然了,神父先生。我可是一點改變都沒有。因為,我從一開始起就是壞的哦。”
“哼——間桐的老人看起來也被後浪推前浪了啊。雖然教育是不錯的,但看起來教得太用力了,反而培養出了過度的對痛苦的耐性。”
“是這樣的呢。爺爺他,到最後為止都以為我會很快被消滅呢。所以啊,反過來,他很快地就被我消滅了呢。”
“間桐髒硯已經不在了啊。你幹得愈發漂亮了。之後就只剩下等待聖盃的完成了。不過,正因如此——”
“你是想說,我還保留的意識會礙事吧?聖盃寄宿有個人的意識的話,神父先生的願望就實現不了了呢。”
“呵,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理解得真快。似乎聖盃的恩惠連智慧都遍及了。”
“……我就是,最討厭,你這一點,還有,這不是聖盃的恩惠之類的。只是我,覺得你非常非常地礙眼而已!”
(WIN)
“明明從一開始就沒有勝算的,還真是個蠢人呢。……不過,請放心好了。因為,你所期望的東西,我會好好地生下來的。”


VS 櫻

“歡迎回來。看上去,想要的東西都抓到了?”
“是的。雖然稍微有點玩過了頭走了點岔路。所幸各色食材還是鮮活的,可以好好地享用一番呢。”
“好羨慕。我就只能呆在這個地窖裡,一直看著鍋子的火候而已。不過也好,反正這份記憶遲早也會變成我的東西。”
“這可就不知道了。也許是你的記憶被我所融合也說不定呢。……話說回來,你這邊準備齊全了嗎?”
“當然啦,就只等米下鍋了。這樣一來‘聖盃’就完成了。不過,在那之前——”
“是的。在那之前先廝殺一場。雖然無論你我,都是我,區別開來也是無意義的。”
“更強的那個我,將會作為聖盃,在這口大鍋中成長——總有一天,會成為孕育‘世上一切之惡’的母體。”
“沒錯。開始吧,我。一定會成為迄今為止最快樂的一戰。因為,我們啊,最討厭的就是自己了,不是嗎?”
(WIN)
“哎呀,剛才死掉的那個人,是我呢……?啊哈……算了,反正無論哪個活下去都差不多。”


結局

“……很快了……很快,就能出去外面的世界了……
哼哼……這樣一來,就能從這漆黑耀眼的光芒中……逃走了……
……等著我,學長……只要再過一會,我就能變化了……
就像蛹化成蝴蝶那樣……即使是蟲子,也有美麗的那一刻……
哎,不過……學長是,誰……?
奇怪了……我,在等誰……在……幹什麼……?
算了,反正,一定都是些怎樣都無所謂的事。
……很快了……很快了……到,一直憧憬著的外面世界去……”





LANCER


開場


“芭賽特!喂,芭賽特!?究竟出了什麼事!?這是……!”
“SERVANT的LANCER啊,察知了MASTER的危機而趕回來了嗎?不過,好像太晚了呢。”
“……你他媽哪根蔥啊?”
“言峰綺禮。對你而言,也是新的MASTER。”
“啥……!?混蛋,你這令咒難道是!”
“正是。是從你以前的主人芭賽特-弗拉嘉-馬古裡明茨身上奪來的。LANCER,不,英靈庫丘林啊。現在的你是失去契約之身。就這樣讓魔力枯竭下去的話,等待你的就只有消失。對為了追尋聖盃而回應召喚的英靈來說,這種結果未免也太不服氣了吧?不如乾脆,就在這裡和我再契約如何?只要順從於我,就再度給予你親手捧起聖盃的機會。”
“……你以為我會對殺了芭賽特的你小子,搖尾乞憐嗎?”
“不需要再對她有所留戀了。一個粗心大意的MASTER,是不可能在這場聖盃戰爭中獲勝的。反正用不了多久,她也會迎來同樣的結果。對真正的勝利者來說,我才是配得上的MASTER。如何啊?LANCER。”
“……好吧。嘿,就這樣眼睜睜地消失的話,會睡不好覺的。不過啊,言峰。如果你真的想使喚我的話,就得先用掉一個你手上的那個令咒。……要是有什麼差錯的話,我可不保證不會從背後捅你一槍啊。”


VS CASTER

“下一個對手是你嗎?CASTER的SERVANT。”
“哼哼,LANCER。我從以前就開始觀察你了。你好像對現在的MASTER很不滿的樣子嘛?”
“啊?那又如何?”
“我有個提議。我的寶具可破萬戒之符能讓各式各樣的契約無效化。可以讓你從被令咒束縛的SERVANT宿命中解放出來。如何啊?和現在的MASTER比起來,和我聯手怎麼樣?”
“哼,還以為你要說什麼呢……那個啊,可別看扁了騎士的忠義哦。兩次三番變節的話,我會沒臉見人的哦?”
“這樣啊,真是可惜了。古蘭的猛犬,可是不太容易豢養呢。”
“向我拋媚眼這點值得稱讚。……那個啊。仔細想想的話,現在活才幹到一半呢。”
(WIN)
“你的傷已經撐不了多長時間了。死心吧。——喂,CASTER。如果你能答應我一個條件的話,就放過你的MASTER。怎麼樣?”


VS 綺禮

“哼,太慢了,言峰。本來還以為你會更加慌張地趕來呢。”
“LANCER……問你個問題。為什麼我的令咒無法和你聯繫?”
“什麼啊,中途打倒的CASTER那個傢伙,有件有趣的寶具。在她死的時候我拜託了一件事,就是切斷我和你的契約。”
“……無法理解。你現在沒有了MASTER,卻還在打聖盃戰爭,怎麼回事?為什麼?”
“因為有一個承認我的力量,召喚我的女人啊。要回應召喚者的信任的話,這條槍就絶不允許失敗。一定要勝利到最後。”
“荒唐……居然特意為了一個死掉的女人?你的魔力剩餘量,已經很難把你維持在現世了吧?”
“沒錯。這副身子,大概就還能維持幾分鐘了吧——但那已經足夠了。召喚者的恩情我已經報了。接下來……就只剩下報仇了。言峰綺禮,做好覺悟了嗎?”
“你這混蛋……就不想要聖盃了嗎?託付於許願機的願望呢?”
“管他的。我現在的願望,就只有在這裡取下你的人頭而已。那麼,小看赤枝騎士的仇,就此一併奉還!”
(WIN)
“不管你是MASTER還是其他什麼玩意,以為憑區區令咒就能永遠束縛住英靈嗎?結果,從一開始你就是我的仇敵嘛。”


結局

“哎呀呀……是嗎,這副身子已經到極限了啊。
還真是,千鈞一髮啊。那個臭傢伙,身為人類還挺強的嘛。
不過,這件事總算是完了。喲,芭賽特,看見了嗎?你所召喚的SERVANT夠強吧?
選擇了我的你,是絶對不可能錯的!
哎喲喲……好不容易拿到手的聖盃,沒想說的話啊……
我不需要許願機之類的東西。能夠重生後在戰場上盡情地縱橫馳騁,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雖然沒能在戰場上並駕齊驅是很遺憾,不過,即便如此,也讓我做了場不壞的夢。要對你說個謝字哦,現代的赤枝騎士小姐。”





CASTER


開場

“嗚……這裡是……?”
“起來了嗎。有事要說嗎。”
“是被你……給救了嗎?”
“你這血,看起來是濺回來的血。”
“……。”
“如果覺得麻煩的話就回去好了。如果要我忘記的話我也不會記得。”
“不、不,等一下!如果……覺得我可憐的話……就和我建立契約吧。我是為了爭奪聖盃而被召喚到這個世界的SERVANT。不知名的先生啊,請成為我的MASTER,和我一起參加聖盃戰爭吧。作為以您的靈魂為糧食的代價,我會為您獻上萬能的許願器的。”
“……不需要等價交易。不過,如果你有需要的話我就會幫你。我的名字叫葛木宗一郎。”
“我的名字……暫時,就請稱呼我為CASTER吧。”



VS GILGAMESH

“呃……哇!”
“MASTER,MASTER!!”
“CASTER……離開這裡。如果察覺到你的氣息的話,先前的SERVANT會回來的。”
“您在說什麼啊,我不會讓您死的,MASTER……!”
“CASTER……好了,請走吧。從最初開始……這裡就,不是你該呆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死啊,不要死啊,不要死啊,宗一郎……!!”
“什麼事啊,這麼吵。……嗯嗯?呵,只是回來探個究竟……居然發現了漏網的雜種嗎?”
“居然把……我的MASTER給……”
“呵,不過是區區一個魔術師,居然敢對本王言語不敬?無禮的雜種。”
(WIN)
“宗一郎大人,我一定會拿到聖盃的。如果聖盃是萬能的許願機的話,把您從死亡深淵喚回來,也是可以實現的。”


VS BERSERKER

“虧你能來到這裡啊,CASTER。沒有MASTER的身體,居然能戰鬥到這種地步。”
“……確實,此身所剩的魔力已經無幾了。不過,剩下來的SERVANT就只有BERSERKER而已了。只要在這裡打倒BERSERKER,然後得到身為聖盃之器的你,就能讓聖盃成為我的東西了……!”
“所以啊,你腦子還正常嗎?沒有MASTER的身體要挑戰對你來說是天敵的BERSERKER……”
“我有,無論如何都必須實現的願望!為此不惜一切代價都要得到聖盃!”
“原來如此……如果你在之後才知道的話也太可憐了,我現在就告訴你吧。我的狀態離聖盃還差很遠啊。這個身體連一半都沒有充滿。”
“什……什麼?”
“好像你還不知道,這次還有一個成為器的女人。大部分的SERVANT都被她吸收了。”
“呃……哎哎,這也無所謂。只要有四個SERVANT的靈魂,就算達不到大聖盃,也應該能達到小聖盃的!要作為許願器使用的話,那就足夠了。”
“誰知道。就算你能打倒BERSERKER,他的靈魂也不一定能達到小聖盃。你不認為這場賭博勝率太低了嗎?”
“那正是我所願。我一定要得到聖盃。為此,無論是什麼條理,我都要改變它。”
(WIN)


結局

“怎麼會……為何什麼都沒有發生?聖盃在哪裡!?我的聖盃呢!?”
“好可惜呢,CASTER。就算有了BERSERKER的靈魂,到達小聖盃還是差一口氣。”
“怎麼會……!我究竟,是為了什麼……才戰鬥的?為什麼?為什麼我要守護的人總是離我而去!?”
“所以,不是說過了麼,會成為無意義的戰鬥的。就算這麼說了,你還是要挑戰。”
“……不,還沒有結束。再奉獻上一個,SERVANT的靈魂的話,小聖盃就能啟動了……對不對?”
“如果只是作為單純的許願器的話。不過,CASTER,難不成,你?”
“無所謂。我應該說過了,一定要得到聖盃。為此,我不惜一切代價。”

葛木宗一郎:“……這裡是……柳洞寺?
什麼……難不成……我……還活著……嗎?
CASTER,你在哪裡?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說明一下。
………………CASTER?”





BERSERKER


開場

在哪裡——
為什麼——
現在是又一次浴血奮戰嗎——
他不知道。
沒有理由知道。
不,不如說,就算知道了也無法理解。
能夠想通整個來龍去脈的理性,現在已經被人從他身上奪走了。
以前的他曾是英雄。
他的英姿、他的雄才堪與眾神爭輝,無數次的冒險被人們尊崇為神話。
但是,如此榮耀的日子,已經成為了忘卻的彼岸。
只剩下了,殺戮。
無盡地破壞。
洶湧的激情在胸膛內翻滾咆哮。
無法抗拒這股衝動。
狂戰士
——這就是,他現在的身姿。
可是——
在那狂野的內心裡,有著唯一的一隅安寧之處。
那個聲音,只說了一句話。
穿過冷徹心骨的寒冰和令人作嘔的血臭而傳來。
“——BERSERKER,好強呢——”
纖細、柔弱的少女的聲音,喚醒了他內心被封禁的記憶。
昔日的慟哭。昔日的後悔。
無法守護那幼小的心愛之人的失落,深不見底的絶望。
所以,這次,一定要好好守護她。
這是墜落在瘋狂深淵最底的英雄的,唯一一個深刻於內心的決心。
如今,他站立於“敵人”的面前。
是試圖殺死他身旁幼小少女的仇敵。
緊握斧劍的手因為震怒而顫抖。
迸發的怒氣化為了咆哮。
“■■■■■■■■————————!!!!!!!!”
那麼,無懼地,
淒絶地,
碾碎,
殺盡。
已經再也沒有人能從他的臂彎中,將幼小的少女奪走。


VS SABER


“——他來了,SABER。準備好了嗎?”
“……你才是。戰鬥開始以後,千萬不可以從這裡出去。無論發生什麼,也不可以靠近BERSERKER。”
白銀的光澤,稍微有點晃到了他的眼睛。
美麗高貴的鎧甲騎士。
和那嬌小的身軀相反,是名前所未見的強敵。理性被奪走的英雄只用他的本能就察覺到了這一點。
同時,她也是仇敵。
是威脅到幼小少女的存在。
“■■■■■■——————!!!!!!”
英雄怒吼一聲腳蹬地面。
既然判斷為敵人了,就不需要留情。
只要將其屠殺就好。
(WIN)
“■■■■————!!!!”


VS GILGAMESH


那絢爛的金黃色,如同神一般,如同惡魔一般,擋在了英雄的面前。
“……這是,什麼?騙人——你是,誰?”
“哼?白痴,看了還不明白嗎。本王是你很熟悉的一位英靈。”
“——騙人!不認識。我,不認識你這種人。我所不知道的SERVANT……是不可能存在的!”
“……哼。原來如此。這次的種類又是與上次的不同啊。為了不重蹈覆轍,多少下了點工夫嘛。”
“所以我,我討厭你……!……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我才不高興管你的事。好了就讓開路。看,好不容易才到了第五個嘛。”
——這是,如假包換的,最強大最兇殘的敵人。
從眼裡放射出的紅光,對著身旁的幼小少女,露出了著赤裸裸的殺意。
贏不了,直覺如此訴說著。
那個敵人強得離譜。
正因為是英雄的緣故,才不可能超越那個金黃色的男人。
然而,即便如此。
要保護幼小少女的話——
就不可以在這裡屈服。
絶對不可以。
怒火中燒。
激情化作了殘暴的衝動,失去理性的英雄之軀衝向前方。
“■■■■■■■■————————!!!!!!!!”
是的,這一定是——最後的決戰。
現在此處,正是為了粉碎那金黃色,幼小少女才會召喚他。
(WIN)
“■■■■————!!!!”


結局

——戰鬥,結束了。
刻在如磐石般的身軀上的傷痕,難以計數。
自己的血糊,和敵人濺回來的血,因為裕滿全身而無法分辨了。
在那悽慘至極的肌膚上,白皙幼小的指尖,在輕柔地觸摸著。
“——真的,直到最後,BERSERKER都好強呢。”
雖然是無力純真的讚賞之聲,但卻浸徹了英雄的心靈。
他重新確認了這股實在感。
這樣一來,一切就都終結了。
溫暖而安詳的感情,安撫了狂暴的野獸之心。
這是——是的,安心。
這是英雄在很久以前就失去了的感覺。
“嗯,那麼,伊莉婭必須走了。永別了……謝謝你,BERSERKER。”
(伊莉婭使用令咒)
伴隨著滿帶悲傷的離別——
英雄,用他堅實的手指,挖開了自己的胸膛,握碎了裡面的心臟。
這是和餞別的語言一起傳達到的,最後的指令。
當然,英雄無法抵抗。
不如說,根本就沒有動過抵抗的念頭。
只有,呆然地體會著,伴隨著血沫一起流出的生命,因為解放而消散的自己的靈魂。
“爺爺,看到了嗎?終於到了,伊莉婭到達天之杯了。”
被自己成功保護的幼小少女,現在,正穿著閃閃生輝的禮服升往遙遠的高空。
那個身姿,對倒在地上的英雄來說,是如此地耀眼,以致於太過遙遠……
好美麗啊。
在漸漸消逝的意識中,他最後如此嘆息到。





RIDER


開場

“好,這樣一來,束縛RIDER的令咒就沒有了。你自由了啊,RIDER。”
“……櫻。”
“沒關係的,因為我已經撐不住了。……不過。如果可以的話,請RIDER能幫我保護學長。”

“戰鬥還在繼續。
櫻被聖盃吞噬了,我就這樣,為了守住她最後的心願而戰。
……可是。
雖然櫻說希望我和士郎建立契約,但是從她而來的魔力提供依然未斷。
雖然已經下定決心就這樣消失掉……
但你仍然需要我呢,櫻。
——那好。
既然身為你的SERVANT,那我就要把責任盡到底。”


VS CASTER

“哎呀,出來想迎接侵入者,沒想到居然是被主人拋棄的SERVANT。RIDER,事到如今你還想幹什麼?你沒有戰鬥的理由了吧?”
“……不要說胡話。聖盃是能實現願望的萬能之器。想要得到它的心情,無論是人類還是SERVANT都一樣,不是嗎?”
“是的,如果那是切實的願望的話。而在你而言,就‘只是想要’而已吧?不管是誰被打倒,只要之後能拿到聖盃就好,是這樣想的吧……這種東西,可不能說是戰鬥的理由呢。還是,你的真正目的不在於此?你的所作所為,並不是想得到聖盃——而是執著這個儀式本身的正確與否。”
“……果然,必須在這裡打倒你。來吧。無論是白聖盃還是黑聖盃,你都不會好好地使用。本來,從一開始就和你道不同不相為謀呢。”
(WIN)
“消失吧,背叛的魔女。無論是白聖盃還是黑聖盃,都不能交到你的手上。”


VS 櫻

“我回來了,櫻。剩下的SERVANT,就只有我一個了。”
“替我把礙事的垃圾們給清掃掉了呢。辛苦了,RIDER……雖然想這麼說,但是,被你打倒的SERVANT的靈魂並未進入我的體內,這是怎麼一回事。你——的那雙眼睛裡好像積蓄了很多魔力吧?”
“是的。自己封印和他者封印。最大限度地活用這兩者,把他們的靈魂留了下來。”
“這樣啊,是想一口氣全部獻給我嗎?那樣的話,就給我快一點。你的身體已經忍受不住了呢。你的頭……虧你還能保持到現在。”
“……正是如此。實話說,已經超越極限了。我身體已經維持不了幾分鐘了。這是理所當然的代價。但是,在那之前……”
“RIDER……我不許你再說下去了。……現在的話,我還能原諒你。你這副崩潰的身體我也會很快幫你治好。所以,不要惹我生氣。我,到現在為止,也依然把你當作姐姐看……”
“……在那之前,我要打倒你,櫻。在你成為聖盃之前,終結這個儀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連你也,像姐姐那樣,大家大家都要背叛我啊——!!”
(WIN)
“醒醒啊,櫻。委身於憎惡的話,就會和我一樣成為怪物。”


結局

“趕上了……把SERVANT的靈魂放入聖盃就算完成了。那樣的話,就不能把SERVANT的靈魂交給聖盃。全部的SERVANT消失的話……聖盃之器就能不被破壞的,迎來這個儀式的終結了……雖然是蠻幹,但我只會使用這種方法而已。……如果是那個魔女的話,能想到更好的方法吧?”
“恩……啊……RI、DER……?”
“早安,櫻。噩夢已經結束了。無論是聖盃還是間桐家的人……都已經,再也無法威脅你了。”
“這是怎麼……RI、RIDER,身體!RIDER的身體,正在消失……!”
“沒錯。……因為戰鬥已經結束了,我還會留下來就太奇怪了吧?這樣一來,一切都恢復原狀了。之後就靠你自己努力了,櫻。”
“怎麼會……不要,不要走啊,RIDER……!我,還必須向你道歉……!”
“……需要道歉的是我。永別了,櫻。能夠在最後救到你,真好。”
“RIDER————!”





SABER ALTER


開場


——何等的憎恨
——何等的詛咒
——啊啊,這就是我所追求的聖盃的真面目嗎?
原來如此,現在的我可以理解了。
被憎恨、被疏遠才是英雄的本分。
這點事,在我從那個岩石中拔出選定之劍的時候就應該有所覺悟了。
好吧,“世上一切之惡”——如果這一片黑暗就是此意的話,就讓我承受他,委身於他。
為了所有因我的錯而犧牲的生命,我有這個義務……

“醒來了呢,SABER……。怎麼樣?作為我的SERVANT而重生的感覺如何?”
“……好像從長久的夢中醒來一般。終於決定正視自己,面對現實了。”
“好吃驚呢。像你這樣的人,居然能有這麼高的適應程度。”
“很久以前,我胸懷理想,甚至還想成為眾人理想中的王。正是此等希望的殉身者,才可以理解真正的絶望。那麼,櫻。從現在起,這把劍就是你的所有物。你所追求的絶望,我會好好地打造給你看的。”


VS 士郎

“SABER……”
“士郎,到此為止了。無論對方是何人,我都不會讓他通過這裡。因為這是櫻的意思。不過,這種警告也是無意義的吧?在這種局面下,你是不可能離開這裡的。”
“……是的。不聽SABER的忠告,一直給你添麻煩。你明明還記得,我幹的那些傻事啊。但是!正因為如此我更不能撤劍。在這裡斬殺掉我,不正是你們的設想嗎?”
“……很好,如果你如此決定的話,直到你踏前一步為止,我都會給你猶豫的時間。”
“……嘖。只有正面決勝負了嗎——投影,開始!”
“ARCHER的劍,不模仿我的劍嗎,士郎?……算了,反正是和我無關的事。重要的,就只有你武裝起來了的這一點。只要你不解除那個武裝,我就只能將你的行為視為敵對。來吧,你那副身體,已經連幾分鐘都維持不了了吧?”
(WIN)
“……請選擇吧。是在這裡被我的劍斬首,還是讓櫻賜予你比死亡更痛苦的生命?你自己決定選哪個吧,士郎。”


VS SABER

“終於把所有的SERVANT都吸進去了,櫻。這樣一來,就沒有人能阻擋我們的道路了。”
“沒錯。……但是,SABER,你這是什麼意思?從剛才開始,你就從我這裡吸走了比平常多出數倍的魔力。”
“什麼?這不可——”
“吁……吁……我不會讓,你們……繼續胡作非為了……”
“竟然——有兩個,SABER!?”
“……原來如此。這也即是意味著,我還未能完全捨棄掉自己的天真嗎?”
“給我住口!你是我走錯路後出現的虛像……不由我親手消滅的話……!”
“我還以為直到條理皆被扭曲才現身的你,能說出什麼話來呢……之後的事情呢?消滅了我之後的你,能夠承受親手斬殺掉士郎的事實嗎?”
“不要說了!”
“該被消滅的應該是你,昔日的理想啊……那麼,這次就讓你永遠委身於絶望中好了。”
(WIN)

結局

“嗚……嗚……”
“不要哭了,騎士王。回憶一下我的悲情吧。”
“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種結局……”
“這才不是什麼結局。這些東西,只不過是遙遠的過去而已。祈求、尊嚴,都在那個卡姆蘭之丘結束了。”
“我……我……究竟是為了什麼才……”
“那麼,在目擊到真正的絶望之前,先閉起眼睛好了。很快,安格拉曼紐就要誕生了。我內心的光明啊,至少,給我長眠於美夢中吧……”





GILGAMESH


開場

“言峰,怎麼了?好像是來過客人了?”
“沒什麼。是故交之子來訪了。……今晚,已經確認SABER被召喚了。終於,七名SERVANT全部集齊了。第五次聖盃戰爭開幕了。”
“SABER嗎?……哼哼,這樣啊。只不過十年時光就讓器再度注滿了。完工比預計的還要來得早嘛。再次集結的七名英靈。當然了,聖盃的爭奪自然不在話下,那個女人的再度被召喚也是注定的。——哼,愚蠢的人啊。連那聖盃中是何等樣的物什也不知曉。”
“是了,在上次沐浴了那黑泥的你,知道聖盃的真面目了呢。”
“故此本王才是凌駕一切者。半吊子的雜種在沐浴了那種詛咒之後,是不可能還保持理性的。把那種東西當成許願機之類的來追求……真是的,虧這種鬧劇還上演了四次。”
“吉爾伽美什,你打算如何?雖然這次,你應該沒有必要作為SERVANT參戰……”
“給本王靠邊站,聖盃可不能落入亂七八糟的雜種手裡。那是本王的掌中之物。”
“——原來如此。如果你這是如此期望的話,聖盃就讓你來使用好了。只要不出現打倒你的人,聖盃就是你的東西。”
“……怎可允許此事發生。……哼,早晚會再見到你的,SABER。本王的決定從那時起就未曾改變。直到再度相見為止,你就好好地下決心吧。”


VS 櫻

“——不要耗費精氣。今夜將會是往常的數倍。”
“你,你是——”
“應該忠告過你了,小丫頭。如果習慣這種事了的話,會變得連自殺都會無法做到的。不過,看起來已經遲了。”
“不要……我不要死,我不要死……!總算讓,學長他,看著,我了……!”
“雖然從未期待過聖盃能做到如此地步,但居然連到達那個都完成了。要說可惜也真是可惜,但是……人選必須要由本王親手來選定。要去赴死的你,就詛咒你自己的身體適性太強好了。”
“……不要,我不要這樣!我不要消失什麼的!我不要被殺什麼的!因為,因為,我明明什麼壞事都沒有做啊!”
“正因如此,才會礙眼啊!不要再勞煩本王了!”
(WIN)
“對本王而言,本王以外的人所行殺戮之事皆為非善。以人手行此事,只會迷茫於多餘的刑罰之中。因為這雙手上的罪孽會無法得到寬恕。”


VS SABER

“那麼,好久不見了啊,SABER。還記得十年前本王所下的決定嗎?”
“ARCHER,為什麼你會在這裡?你的身體是前回聖盃戰爭中被召喚的SERVANT。那樣的你,為何這次還能出現在現世。”
“沒有何故也沒有為何。只不過前回的戰爭結束之後,本王沒有消失而留在了這個世界而已。”
“這——這不可能。在聖盃消失的同時,SERVANT和這個世界的接點就應該被消除了。所以,你不可能留在這個世界長達十年之久……”
“本王是為聖盃所沐浴的唯一一位SERVANT。能夠存在於這個時代的受肉之類的,本王在十年前就已經完成了。……哼,看你的樣子,還沒有打算成為本王的人嘛。真是不可理喻。如果像你這般的英靈的話,應該很清楚被本王所選中是何等的榮幸。”
“——不要再說胡話了。即使成為英靈我亦為王,是不會歸順於你這等傢伙的。”
“是嗎?即使身為王者,你也依然是個女人。拜伏在男人腳下受盡蹂躪才是女人的幸福所在。既然如此為何要拒絶?難道是因為你尚未經人事,所以對本王的雄威有所恐懼?”
“你這下流胚——”
“用不著這麼生氣。本王並不會只顧自己享受,也會授予你同等的快樂的。成為本王的女人之後,就會讓你名副其實地得到世上的一切。自豪吧,本王認定你有此等價值。本王只再重複一遍,SABER。就這樣成為本王的女人吧。在這個世界,共同為重生而謳歌吧。”
“——我拒絶。我就算腦袋燒糊·了,也不會和你這混蛋行夫婦之事。”
“呵——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好了,這才是我所看上的女人啊!是啊, 如果這世上沒有一點不服從本王管轄之物就太無趣了啊……。——也好。允許你向本王揮劍,SABER。就通過這把劍,來讓你領教本王的一切吧。”
(WIN)
“還真是沒有嚼頭啊。太掃本王的興了,SABER。哦,對了,本王應該手下留情一些才是。無論如何,對手只不過是個小丫頭片子而已嘛!”

結局

“呃……嗚嗚……呃,呃嗚嗚……”
“哼哼哼,你的呻吟還真是悅耳啊,SABER。辭卻王位做女人的滋味如何啊?”
“……ARCHER,你這混蛋……”
“不要這麼猴急。要一點一滴地沐浴這黑泥,慢慢地讓心智被侵蝕掉才好。如何啊,自己的靈魂走向崩壞了吧。明白了吧?讓自己備受煎熬,行無數非禮之後所得的這個報應。”
“嗚嗚嗚……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太愉快了。花朵凋零之時才是最美的所在。——不過,畢竟是追求了十年的至寶,就這麼個玩法,可實在是不夠盡興呢。”
“……”
“哼哼,已經連抵抗的力量都沒有了嗎。……是了,原來如此,SABER。你是為了承仰本王的光輝,所以才會向本王揮劍的。算了。女人,在本王心生厭倦之前就先好好地寵愛你一番。你就放心大膽地,盡情品嚐這世上的痛苦與快樂吧。”
“……呃……嗚嗚嗚,啊,啊啊啊……!”





ASSASSIN


開場

“……這石階有印象。這裡是……柳洞寺?可是,這污濁的夜空是怎麼回事?”
“那是因為,現在是離你的時代極度遙遠的時間盡頭。佐佐木小次郎。”
“佐佐木——小次郎?是在說我嗎?”
“哎呀,不記得了嗎?在這個時代,應該是用這個名字來稱呼你的沒錯。”
“……說起來,女人。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是你在這個世界的主人。我需要傀儡來幫我幹活,所以就把你召喚到這個地方來了啊。佐佐木小次郎,不,從現在開始應該叫你ASSASSIN。既然你也身為SERVANT,那應該已經從聖盃那裡獲得了關於此事大致的知識,沒有再多問的必要了吧?”
“——哼。原來如此,事情的大概我理解了。雖然還有很多奇怪的地方,但最重要的是,我是被你召喚來的,是吧?”
“以後,你就留在這個山門,給我把守通往陣地的道路。其他的SERVANT和魔術師,無論是誰都不能讓他們跨進這裡一步,明白了嗎?”
“不巧的是,我拒絶此事。雖然我不介意以命相搏,但是我不爽被女人使喚我拔劍。”
“……ASSASSIN,難不成,你以為你自己還有自由意志麼?”
(CASTER使用令咒)
“呃……嗚,是叫令咒的強制力麼。這招確實夠狠。不管你願不願意,都是無法反抗的。”
“給我老老實實地完成任務吧。還是說,要我把你那張死鴨子嘴給封掉比較好?”
“……哼。母狐狸啊,剩下的令咒還有兩個,你真的打算一直到這場戰爭結束為止都能控制住我嗎?”


VS SABER

“到此為止了,SABER。有宵小正在窺視這把秘劍。”
“……什麼?”
“再這樣繼續下去的話,勝負就不僅僅是我們的事了。也不知在那邊窺視的無恥之徒的目的是想偷襲活下來的人,還是就只想看破你的秘劍。……無論那邊,都是非常地讓人不爽。”
“——等一下……!你不打算決鬥了嗎,ASSASSIN……!”
“再這樣繼續下去的話,秘劍會被全部看破吧……礙事之徒來得還真是時候,這對你來說也算是僥倖吧?喲,有人來接你了。在那裡的小鬼是你的MASTER吧?你在窺視之徒把目標轉到小鬼身上之前,快點離開這裡比較好。”
“給我等等,ASSASSIN。現在的SABER正消耗殆盡。此時正是結果她的良機。不要管外面的事,繼續戰鬥。”
“那是……SERVANT CASTER!?”
“……CASTER。你別給我多管閒事。我可不想進行不純粹的決鬥。”
“哼,要我說幾次你才能明白!你是怎麼想的根本不重要。”
(CASTER使用令咒)
“…………”
“啊,稍微改變想法了呢。對那個叫SABER的SERVANT有興趣了麼?不用下殺手,只要給我結果了後面那個小毛孩子MASTER就行了。”
“別胡說八道了,CASTER。看起來你和ASSASSIN是聯手的樣子,那麼我就要把你們統統給斬盡殺絶!”
“……很抱歉但也是沒辦法的事了,SABER。雖然本想和你更公平地一決勝負。”
(WIN)
“我不得不厚顏忍受的這一恥辱,希望你能體諒啊,SABER。……即使是作為母狐狸,也狡詐得過了頭了。……那麼,終於到了該幹嘛幹嘛的時候了。”


VS BERSERKER

“終於到了最後的敵人嗎。不過,這股氣勢是……”
“————”(BERSERKER的吼聲。)
“呃!”
“A、ASSASSIN!?竟然,只不過用了一擊就……不行了啊。實力天差地遠!”
“————”
“ASSASSIN,給我站起來!做前衛援護我啊!快點!”
“……”
“呃,ASSASSIN!哎,用令咒命令你!現在立刻給我站起來和那個BERSERKER戰鬥!一直戰鬥到死為止!”
(CASTER使用令咒)
“——瞭解了。不過,母狐狸,你中計了啊。”
“呃……啊……!?”
“最後的令咒的強制力,我確實地接受了。哼哼,托這個的福,我的爆發力徹徹底底地沸騰了啊。”
“竟然……你,還留有那麼多力量嗎……”
“雖然我在決鬥的時候也有不會輸給任何人的自傲,但是,不巧的是劍道中也有叫做兵法的東西。所謂兵不厭詐。”
“可惡的……ASSASSIN……”
“——死了嗎。不過這樣一來,我也只有消逝的份了……不,最後能夠遇上如此強敵,實在是值得高興。”
“————”
“雖然我並不清楚這個英靈的底細,但可以看出是位威名赫赫的武士。我也會盡我秘劍的全力來應戰的。那麼,承讓了!”
(WIN)

結局

“……真是個強大的武士。能和此等猛士盡情地交手……哼哼,在時間的盡頭走一遭也算有所值了。
不過,累得可不輕啊……算了,這是當然的。畢竟親手把MASTER給斬殺掉了,這副身子和現世的聯繫已經被切斷了。
聖盃戰爭……也不知是真實還是夢幻……反正,結局成了一場天方夜譚。
算了,也沒有什麼遺願未了。我已經得到了能讓我傾盡全力的一戰。
即便如此……啊啊,果然,從這座山門眺望到的月色特別美麗。”





Saber線

開場

Saber:
「Servant Saber,回應召喚而來。
 從此我的劍與你同在,你的命運與我共存。
 Master,請指示。
 非得打倒身為敵人的六組Master和Servant,把聖盃拿到手不可。」
士郎:
「和其他Master互相殘殺……
 那就是聖盃戰爭嗎?
 但是,把聖盃拿到手又如何啊?
 我可沒有想實現想到要做到這種地步的願望。
 犠牲他人或自己,捨棄至今的時間也要實現的願望,總覺得是錯誤的。」
Saber:
「士郎你說沒有想要實現的願望……?
 那麼,是為了什麼而成為Master的?
 你也是個魔術師。
 以血成就奇蹟的儀式,應該司空見慣了吧。」
士郎:
「……我之所以成為Master,是為了阻止其他的Master。
 並不是想要聖盃
 ……嘛,雖然結果是一樣呢。
 我只要在聖盃戰爭裡戰鬥到最後而已。
 聖盃交給Saber使用就可以了。」
Saber:
「唔……
 Master這樣說的話,我沒有異議……」
士郎:
「決定了。
 但是請讓我問一件事。
 Saber要向聖盃希求什麼啊。」
Saber:
「……要求重新來過。
 為了拯救已經滅亡的國家,重新選定一個代替我的人物。
 那就是作為王執劍的我所盡的,最後的責務。」
士郎:
「你是說為了這個的話自己變成怎樣也不在乎嗎?Saber。
 ……那是錯誤的。
 雖然不能好好表達,但那個願望是不是搞錯了?Saber。」
Saber:
「那並不是由你來判斷的事吧。
 我的願望是否正確,這場戰爭會作出回答。
 我只要作為Servant在聖盃戰爭裡戰勝到最後就可以了。」


VS Berserker

Saber:
「最強的Servant,Berserker。
 攻下這個巨人的話,就會更加接近聖盃……!」
伊莉雅:
「真勇猛呢Saber。
 雖然我並不討厭你那副把實現不了的希望當做依靠的模樣……
 不過那個願望,真的是正確的嗎?」
Saber:
「……這輪不到身為敵人的你來說。
 正確不正確,是由結果來給我下判斷的吧。」
伊莉雅:
「即使那個結果……
 你所維護的正確性,堆積出了這個世界,也是一樣嗎?
 你想做的事情僅僅只是自我滿足而已喲。
 士郎不是說過很多次了嗎?
 你的過去沒有任何值得羞恥的事情。
 那麼,你的那段人生,也決不會是錯―――」
Saber:
「我不是來聽你瞎說些莫名其妙的話的…!
 執起劍吧愛因茲貝倫的Master啊!」
伊莉雅:
「真讓人頭痛呢。
 那樣子士郎很可憐啊。
 就算讓不知聖盃為何物的你羸了,等待著你的也只有絶望。
 那麼―――
 在這裡,就狠下心頭把你碾碎。
 來啊,咆哮吧Berserker!」
Berserker:
「■■■■■■■■■■■■■■■■■■■■■■■■■■■■■■■■■■■■■■■■■■■■■■■■■」

       戰勝後       

Saber:
「……那一段人生並沒有錯誤……
 和那相同的事,士郎已經接連不斷地訴說了很多次―――
 ……不明白。
 我的願望,真的是正確的東西嗎……」


VS 吉爾伽美什

吉爾伽美什:
「等得都不耐煩了啊Saber。
 既然你來到這裡,即是打算在本王的軍門前投降。
 哼――― 那也是當然的吧。
 聖盃已經是本王的東西。
 渴求奇蹟的話,只好成為本王的皇后嘛!」
Saber:
「―――不。
 我是為了擊敗貴體而來的,英雄王。
 我的劍乃我主之物。
 ―――我的願望,並非託付於聖盃上的東西。」
吉爾伽美什:
「莫非,是本王聽錯了嗎?
 現在的措詞。聽來簡直就像,不把本王放在眼內?」
Saber:
「正是如此英雄王。
 我不會服從於你,也不需要聖盃。
 ……我的人生並沒有錯誤,我有著一個賭上一切來教會了我這點的主人。
 那個主人對我說了。
 破壞聖盃吧。
 ―――人類的夢想,就應該以人類的雙手來實現的呢!」
吉爾伽美什:
「哈―――這,是何等滑稽啊!
 騎士之王居然淪落為小丑,越發不能寬恕了!
 好吧Saber。
 首先是來硬的。
 從那被凡夫俗子沾染的心開始,給你嚴厲地重栽吧!」

       戰勝後       

Saber:
「……即使受到那詛咒所侵害卻依然如此光輝―――
 儘管道不同,但你確實是一個王的姿態。雖然是與我畢生,互不相容的王道。」


結局

Saber:
「……這就好。
 既然以自己的手斬破了聖盃,我就不再是英靈了。
 ―――不過從一開始,就沒有那個必要。
 王守護了國。
 只是,國沒有守護王。
 ……真是的。
 如此理所當然的事,怎麼沒有注意到呢,士郎。
 ……身體透明了。
 聖盃的恩惠也消失了。
 這麼一來我終於,能回到那個山丘了。
 最後,向你獻上發自心底的感謝,以及全心全意的親愛。
 我打算建立的東西和理想郷相當遙遠,
 雖然沒能拯救到萬人
 ―――即使如此
 也是值得挺起胸膛的,
 你這樣傳達給我了。
 謝謝。
 把那句話銘記在心,我要,從那個山丘向前進。
 永別了Master。
 願你的前路,有著光明與希望―――」





士郎線

開場

士郎:
「Master……
 你說我是,帶領著你的Master……?」
Saber:
「是。儘管是偶然的,你和我結下了契約,成為了Master。
 你如果也是魔術師的話,應該做好了心理準備才對。
 這是借儀式之名的生存競爭。
 直至打倒身為敵人的六組Master和Servant,把聖盃拿到手為止都不會結束的戰爭。」
士郎:
「……聖盃戰爭……
 和其他Master互相殘殺……。
 就算是怎樣的事情,都會實現持有主願望的魔法之杯,嗎……
 Saber。
 你說過為了把聖盃拿到手,Master會不惜用上任何手段吧。」
Saber:
「是。
 為了勝利而讓城中的人們成為犠牲品的人也會出現吧。」
士郎:
「……是嗎?
 那麼,就算不用你說,要做的事也只有一件。
 和Master的身份,以及聖盃都沒有關係。
 既然存在著會牽連到無關人士的災難,那麼為了阻止它就不得不戰鬥。」
Saber:
「……雖然那份志向相當崇高。
 但你沒有想實現的願望嗎?」
士郎:
「沒有啊。
 我只是想成為正義的夥伴而已。
 如果聖盃戰爭威脅到城鎮的和平就全力阻止。
 ……對呢。
 那就是,現在的我的願望也說不定。」
Saber:
「―――明白了。
 你那樣就感到滿足的話我遵從就是了,Master」


VS Archer

士郎:
「到此為止了Archer。
 不能對背叛了凜去跟Caster聯手的你放任不管。」
Archer:
「呵,正義的夥伴登場嗎?
 似乎具有相當任性的正義感,但看來你尚未察覺到自己的過錯。
 背信棄義的是哪一邊,照一下鏡子想想就好。」
士郎:
「什―――
 煩,煩死了,為了將聖盃得到手而不擇手段的傢伙,沒道理對我講這種話!」
Archer:
「道理的話倒是十分充足呢。
 ……嘛算了。
 那又如何?
 那一雙滿是補縫的手有拯救到什麼東西嗎?
 你所說的,誰都能幸福快樂的結局存在過嗎?
士郎:
「唔――――――」
Archer:
「看來不用聽也知道了。
 歸根到底,人類是只能拯救自己的心胸狹窄的生物。不能拯救他人,也不會被他人所拯救。
 正義的夥伴什麼的別笑死人了。
 你只是,偏袒著自己的正義的一個偽善者而已。
 察覺不了這一背叛行為的話也沒辦法。
 那份扭曲的理想―――
 就以我自己的手來給它重煉吧―――!」

       戰勝後       

士郎:
「我早就知道我滿是補縫。
 即使如此―――即使我自已是假貨,只要相信的東西是正確的,不也存在著價值嗎?Archer」


VS 綺禮

士郎:
「言峰―――!」
綺禮:
「歡迎來臨衛宮士郎。
 實在是合乎道理的組合呢。
 Servant對Servant。
 Master是跟Master,賭上聖盃一決雌雄的情形。」
士郎:
「―――給我離開聖盃。
 別再用你那腐朽的願望,進一步傷害聖盃(伊莉雅)」
綺禮:
「那不對啊?
 聖盃本來就是這個形式的。
 祈求使世界黯然的我的願望,和希望照亮世界的你的願望都是一樣。
 所謂實現萬人願望的力量,歸根到底正是“生命的移動”。
 如同萬物變遷。
 若祈求世間幸福的話,首先就去創造不幸,這就是真理。
 ―――你的願望
 不就是這樣,能在我的願望之後實現的東西嗎?」
士郎:
「―――嗯。
 那一定就是,正確的人類運行機制。
 為了得到更大的幸福,就不得不容許細小的犠牲。」
綺禮:
「呵?
 和Archer戰鬥過後改過自新了嗎?
 太棒了。
 你也終於在平凡的苦惱中―――」
士郎:
「不過,那是放棄一切的人的想法。
 我不會認同。
 曾經有個傢伙相信著任誰都不會受傷的理想鄉。
 曾經有個傢伙不惜接下正義的夥伴,這種吃虧的職務也要一直守護下去。
 並不是只有我一個笨蛋。
 既然相信過的人不是只有一個的話,我也會,直到最後,堅持作為正義的夥伴―――!」
綺禮:
「―――原來如此。
 即使沒有血緣關係,也是衛宮切嗣之子的意思嗎?
 好吧。
 那麼作出回答吧靈長的守護者。
 美好的事物會持續被玷汙。
 只要打著理想的旗號,你就不會得到回報。
 儘管如此―――依然能夠持續朝著光明向前行進直至最後嗎……!」


結局

士郎:
「……聖盃經Saber之手遭到破壞,冬木的聖盃戰爭迎來了終結。
 企圖重現『某個奇蹟』而一直舉行的大儀式。
 長達二百年的時間裡,圍繞過不同Master的願望的戰爭,就這樣落幕了。
 ―――然後
 說到我的話,也沒有什麼戲劇性的改變。
 就算渡過了一場戰爭,我依然是未成熟。
 如同言峰所說,我所憧憬的路是沒有盡頭的荊棘之道。
 不過這種東西,是對著誰都能說的吧。
 現在是一邊仰望天空一邊走下去。
 我知道儘管太陽落山,閃耀的星星也會成為路標。
 即使會竭盡全力的時候但也不會迷惘。
 現在也這樣,追逐著不知何時曾經見過的星星。」





Archer線

開場

Archer:
「……居然在冬木的聖盃戰爭作為Servant被召喚出來呢。
 這到底是奇蹟,抑或是硬著頭皮反敗為勝的最後機會呢?
 雖然明白沒有可能卻一直等待著這個時刻……我想想。
 竄改過去。
 以我的雙手來糾正衛宮士郎[Emiya Shirou]這一歪曲,讓凜成為聖盃戰爭的勝利者。
 哼。
 雖然困難,卻是相稱於Servant的任務(Order)。
 目前雖然背叛了Master,不過沒什麼嘛,早已經習慣被輕蔑了啦―――」


VS 士郎

士郎:
「―――Archer。」
Archer:
「比想像中要快呢衛宮士郎。
 看那口氣似乎是想到我是何人了。
 不借助Saber的手嗎?」
士郎:
「啊啊。我和你是同類。
 正因為如此,才非得以自己的手解決不可。
 為了讓衛宮士郎,一直堅持作為正義的夥伴」
Archer:
「……憑你是贏不了我的。
 縱然理解了這一點,卻仍然挑起戰端的那份愚蠢。
 那才是,我應該斬除的不成熟。」
(註:我那裡是第一人稱從“私”改成“俺[オレ]”,用意大概是更加強調自身?)
士郎:
「隨你說吧。
 我唯獨是不能輸給你。
 以全力來迎擊你……!」
Archer:
「哈。事先說明,這可構不成戰鬥。
 不伴隨實力的理想究竟是多麼無力的東西,就以一擊來證明給你看―――!」

       戰勝後       

Archer:
「……竟然差一步就被追上……戰鬥是勝利了。
 不過……輸掉的,是我這邊啊」


VS 吉爾伽美什

吉爾伽美什:
「呵,改變主意嗎?
 身為背叛者的你,事已至此居然在本王面前現身。
 還是說你是來向本王請求介錯的呢,Faker?」
(註:介錯是切腹自盡時為了讓人死得更輕鬆而幫忙把頭斬下來的人)
Archer:
「沒什麼,只是我也想要當一下笨蛋呢。
 假如讓你活下去會使這個城鎮沉沒於火海當中―――
 那就在那之前,為了打退惡黨而來了。」
吉爾伽美什:
「哈―――!
 清潔工人竟然在弄髒之前就跑來,確實是白痴透頂呢!」
Archer:
「真是的。
 我也覺得是老糊塗了。
 不過,我的目的是讓凜成為勝利者呢。
 不論如何都不會改變要解決掉你這一件事。
 沒什麼,比起一直以來的掃除,算是件輕鬆的工作啦。」
吉爾伽美什:
「吠聲很大嘛Faker。
 好吧。
 本王的財寶裡也齊備了斷頭之鐮。
 一擊砍下頭顱嗎?慢慢地銼斷嗎?
 選喜歡的一方就好!」

       戰勝後       

Archer:
「這副軀體也到此為止了……
 後面的事情他們能順利做好吧。
 敗者就痛快地回去當清潔工人吧。」


結局

凜:
「呼,終於到一半了呢。
 一千隻自律型魔偶[Golem]什麼的,還真能毫不厭倦地不停製造呀,呼……!
 真是的,那份毅力,如果能朝著更有意義的東西,發展的話就無可批評了!」
Archer:
「不要這樣說,那也算是按照他們想法的信念啦。
 本來好像是以和平利用為目的的東西。
 可是,在最後的最後被不好的盜賊橫奪了,才招致這個慘狀呢。」
凜:
「在最後關頭出錯了就沒有意義了吧――!
 ……話說,總覺得你一臉從容啊?
 平常不是更加……嚴肅的嗎?
 對敵人也好對同伴也好對受害者也好?」
Archer:
「我想想。
 可能是荒唐的善後工作已經做夠了,終於受不了而變得自暴自棄了呢。
 來了,是第二波。
 無益的對話就停……
 不,嘛,就放到處理完這些之後吧!」
凜:
「―――嚇一跳。
 真的變成了一副懂得幽默的樣子。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嗯,現在的你不是挺好嘛!
 比起愁眉苦臉的時候不是更有男子氣概幾倍嘛!」
Archer:
「那實在是感謝稱讚。
 ……不過,怎麼說呢。
 跟你這種類型的人特別有緣呢,我」





凜線

開場

凜:
「Archer那傢伙,“你就藏在宅邸裡吧”算是怎樣啊。
 真是為所欲為啊。
 應該說是過度保護,還是說是看扁了我呢……?
 好,決定了。
 不再依賴那種傢伙了。
 處於守勢和我的性格不合,而且總覺得,光是蹲在宅邸裡觀察情況,對於遠阪來說感覺不好!
 嗯……我記得,大師父的魔導書(Grimoire)中,應該有個寶石應用之近身格鬥禮裝全種……」

凜:
「啊,有啦有啦,這個這個!
 好――,看著吧Archer!
 看我一個人把聖盃拿到手,讓你徹底地啞口無言呀――!」


VS Saber

Saber:
「凜!?
 你一個人在做什麼!?」
凜:
「還有什麼做啊,看就知道吧?
 聖盃戰爭喲,聖盃戰爭。
 因為Archer那傢伙正在獨斷獨行,所以想稍微顯示一下身為Master的威嚴啦。
 就是因為這樣的理由
 可以來比試下嗎Saber?
 現在的我,可不會令你覺得太無聊的啊?」
Saber:
「現,現在是說蠢話的時候嗎!
 很危險的,請快去跟Archer會合!
 縱然是敵人,跟單槍匹馬的你戰鬥可是違反騎士道!」
凜:
「呣。
 真是,Saber你還是老樣子的牛皮燈籠呢。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畢竟我也沒想到大師父的魔導書(Grimoire)會立即見效到這種程度呢……
 啊。……好好,Saber正在大意的話搞不好真的可以攻到一城……
 好啊Saber,你贏了的話我就聽你說的乖乖回去宅邸。
 作為代價―――
 我贏了的話,從今日起Saber就是我的Servant了呢!」
Saber:
「凜!?
 咕,惡作劇也要有個限度。
 我受到挑戰的話可是停不住劍的……!」


VS 綺禮

綺禮:
「――――――唉」
凜:
「啥啊。那麼露骨地擺出一副討厭的樣子。」
綺禮:
「……不。只是有點意想不到呢。
 雖然知道你會一直贏到最後,不過萬萬也想不到,是省掉了Servant。
 時臣師父,還真是匿藏了一本麻煩的魔導書啊。」
凜:
「因為父親是地道的魔術師,所以不喜歡這一類野蠻的魔導書吧。
 事先說明,我擅長動粗也是因為有師兄的教導啊?這個狀況,也能說是你本人所招致的啦?」
綺禮:
「原來如此。
 你記性很好的關係不小心就教得來勁了,確實是一件多餘的事呢。
 好吧。
 自己精神上的肥肉,就在這裡搾取掉吧」
凜:
「與其說心靈的肥肉不如說是稅金呢。
 教會我武術一事,可要加費償還的啊綺禮?」
綺禮:
「沒什麼,還是能夠支付有餘的金額啦。
 那麼來吧凜。
 久違數年,來一次認真的交拳互毆吧」


結局

凜:
「就這樣聖盃平安到手。
 因為太過麻煩現在的我操縱不了,所以只好暫時封印起來呢。
Archer:
「那是個明智的判斷但是……
 ……這是怎麼回事呢,Master?」
凜:
「還有怎麼回事啊,如你所見啊?
 完全沒有為Master派上用場的廢物Servant有那個大小就夠了吧?
 暫且反省一下吧。
 (……嘛,雖然實際上是因為正經地契約的話馬上就會用光魔力)」
Archer:
「不,即使如此。
 該說這樣子不是我的風格還是怎樣……」
凜:
「不是挺好嗎?意外地很合適啊Archer?
 這麼一來就證明了冬木裡最強的是誰了,接下來要去當正義的魔法少女之類的嗎!
 嗯。況且正好也有吉祥物!」
Archer:
「越來越難為情了!
 啊啊,如果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就快手快腳破壞掉聖盃好了啦!」





露維婭格麗塔線

開場

露維婭格麗塔:
「這兒就是冬木嗎?
 和祖母大人們說的一樣,是個寒酸、感受不到歷史的城鎮呢。
 可是,我輩愛德菲爾特[Edelfelt]在這個城裡敗退了是想推翻也不能的事實。
 這令人不愉快的事實,現在得好好承認。
 ……對。為了用這雙手抓住光輝的王位(Title),屈辱也甘願去承受。
 先代的當主應該是因為優秀過人的緣故心生驕傲而敗,但我可不會自高自傲。
 無論對手是什麼,都以全力應戰,讓觀眾沸騰起來。
 那就是所謂的表演才能[Showmanship]。
 呼―――呼呼,呼呼呼,呵――呵呵呵!
 嗯,看著吧Ms.遠阪[Tohsaka]!
 被稱為地上最美之鬣狗[Hyena]―――
 不,不對,地上最美之獵人[Hunter]的愛德菲爾特的戰鬥,可不會像你那樣天真喲?」


VS Berserker

Berserker:
「――――――」
露維婭格麗塔:
「這,這是何等千錘百煉的肌肉……!
 居然既是打擊系又是關節系,擁有重量級的破壞力又兼備輕量級的瞬發力……!
 啊,你!
 我看你必然是赫赫有名的鬥士,敢問高姓大名!?
 還有團體是哪個?
 主要的活動區域位於哪裡附近的!?」
Berserker:
「――――――」
伊莉雅:
「又來了個超級笨蛋呢。
 雖然肯定是魔術師……
 莫非是凜的熟人?
 或者說是同類?」
露維婭格麗塔:
「真,真失禮呢,說我和Ms.Tohsaka是同類……!?
 到底是把什麼地方搞錯到什麼地步才能看成這樣的!請訂正,那兒的人造人[Homunculus]!」
伊莉雅:
「唉。……呼嗯,看一眼就知道我是這麼回事啊。
 外表和言行看上去像個笨蛋,但實力似乎是貨真價實的呢。
 ……哇,不是越來越像凜本人嗎?
 什麼啊,沒有血緣關係的姐妹?」
露維婭格麗塔:
「這,這是前所未見的痛罵啊!
 啊啊,這份震驚到底該怎樣形容呢,快要被憤怒和絶望弄得窒息了……!
 不過。帶著淑女之氣而昏倒這種事情,就放到擺平眼前的敵人之後。
 那邊的傢伙。
 剛才的暴言,決不能取消的喲?
 敢問你可有領下手套的膽量?」
(註:歐洲騎士決鬥,挑戰者先扔手套)
伊莉雅:
「你才不要逃呢。
 雖然不知道是哪裡的名門魔術師,但你以為單槍匹馬就能打贏我的Berserker?」
露維婭格麗塔:
「似乎稍為有點教養不過終究是鄉村貴族呢。
 知道嗎? 所謂戰鬥的結果並不是以強弱計測的東西。
 要麼是看哪一方更能做到最好。
 要麼是看哪一方更能挑戰自己的極限。
 貫徹自身爭鬥本能、自身驕傲的人才叫做勝利者!」
伊莉雅:
「―――怎,怎麼回事這傢伙,雖然是和凜不同方向的笨蛋……
 總覺得,有點帥氣……也說不定……」
露維婭格麗塔:
「嗯,嘛。
 除此之外,奪得完美的Knock Out的一方,亦毫無疑問就是勝利者。」
(註:Knock Out(簡稱K.O.)即是令敵人在計數到10之前不能起立)
伊莉雅:
「撤回前言!
 擊倒這個奇怪的闖入者,Berserker!」
露維婭格麗塔:
「Excellent!
 闖入者,又是一個令人心潮澎湃的詞語呀!」

       戰勝後       

露維婭格麗塔:
「哈,哈啊,哈啊,哈―――果然,扔出這個巨大身驅,需要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不過……感謝你,多虧了你,這是一場絶妙的比拚呀,先生[Mrs]」


VS 凜

凜:
「……嚇倒了。
 不是Master的你居然會贏到這種地步,而且,拋開聖盃不管來找我。
 雖然從以前開始就覺得你是個點燃起了心火就不知會幹出什麼來的大小姐,沒想到竟然是這般的無法預測呢。」
露維婭格麗塔:
「這不是太奇怪的事情吧。
 我是為了替“曾敗給遠阪[Tohsaka]”的先代報仇雪恥而來的。
 對聖盃什麼的沒有興趣。
 我應該做的事只有留下比Tohsaka更優秀的戰績,最後再直接,用這雙手來將你打倒。」
凜:
「唉……這真的是,被一個麻煩的名門盯上了呀,連我也。
 不過啦―――」
露維婭格麗塔:
「不討厭這樣的作風,對吧?
 挑戰就以挑戰來回應。―――哼哼,這才是我的宿敵。
 你是打擊系,我是投摔系。
 竟然相反到這種地步,不如說甚至感覺到了調和感?」
凜:
「該說是調和,因緣,還是水和油呢。
 不過,既然不能混合起來的話就只好正面交鋒了吧。
 好吧,這就是最終決戰了露維婭。
 敗者聽勝者的說話,這樣的規則如何?」
露維婭格麗塔:
「求之不得。
 之後來抱怨也沒用了啊Ms.Tohsaka?
 那麼―――
 直至其中一方體力耗盡為止,來一場無限制一招定勝負吧……!

       戰勝後       

露維婭格麗塔:
「咕……挺能幹嘛
 Ms.Tohsaka……
 這就是發勁……啊啊實在是,肚子太痛沒辦法使出壓倒技[Fall]呀……!」


結局

凜:
「嘿,嘿嘿,嘿嘿嘿―――
 挺能幹嘛。或者說,挺能幹嘛。」
露維婭格麗塔:
「嘿,嘿嘿,嘿嘿嘿―――
 兩次,你說了兩次呢,Ms.Tohsaka。」
凜:
「……真是的,嚇得我都怒氣衝天了呀。
 無論怎麼揍怎麼捶怎麼踢飛都死纏爛打地從正面過來抓住我,呢」
露維婭格麗塔:
「……你才是,令人surprise得,想要告上法庭呀。
 將你抓起來狠狠地轉又狠狠地摔了那麼多次,居然還給我氣定神閒地站起來……
 你平時,吃什麼維生的?」
凜:
「那是這邊的台詞喲。
 你平時都在做怎樣的鍛練啊,雖然不甘心不過變得很感興趣了呀。
 真是的―――」
露維婭格麗塔:
「亂七八糟都要有個譜,是嗎?」
凜:
「對這個。
 啊啊,都這個年紀了還揪在一起打架,太白癡了都想笑出來了。」
露維婭格麗塔:
「嘿―――嘿嘿」
凜:
「哈哈,呀哈哈」
凜&露維婭格麗塔:
「哈――哈―哈―哈―哈!」
凜:
「話說回來露維婭。
 之前就想過這個疑問,“淑女之鏟車[Forklift]”這個別名,不是很奇怪?
 “鏟車之淑女”才對吧,一般來說」
露維婭格麗塔:
「呣。這是不理解職業摔角為何物才會作出的發言呢。
 ……要對你好好地,給教育一下所謂的表演才能。」





綺禮線

開場

綺禮:
「是誰呢?
 在這個時間前來騷擾上帝府上的人。」
黑櫻:
「久疏問候了。
 神父先生。
 自以前承蒙治療以來了呢。」
綺禮:
「……間桐櫻。
 哼,都變成面目全非的姿態了啊。
 終於受胎了Avenger嗎?」
黑櫻:
「你所依靠的Servant,兩位都被吞進我的體內了。
 已經沒有任何保護你的人了。
 讓你活到今天的暫時的生命,也該是時候還回來了吧。」
綺禮:
「完全被污染了呢。
 不只是身體。
 若不是連精神都跟那個“詛咒”同調起來的話,不會變化到這種地步。
 你認同了吧。
 也就是你將錯就錯改變態度,認同了自己是個『吃人的怪物』。」
黑櫻:
「嗯,我改變了。
 我不是迄今為止的間桐櫻。
 那樣軟弱的孩子已經不在了。
 ……對。
 因為到目前為止,大家一直讓我受苦受難。
 作為那個的報復,我只是讓大家也受苦受難而已。
 只會忍耐的我早已經消失了啊。」
綺禮:
「―――你說什麼啊?
 被泥所吞噬,沉淪於暴力的你同樣也是間桐櫻啊。
 沒有必要準備一個相異的人格,然後說出“間桐櫻沒有錯”之類的藉口。」
黑櫻:
「你說什麼―――
 明明就是,明明就是你令我變成這樣子的……!」
綺禮:
「我不否定。
 我讓你活下來是為了讓你繼續當那東西的Master。
 你響應了這份期待,正要漂亮地讓Avenger誕生下來。
 我所不能做到的事情,你毫無難度地做出來了。」
黑櫻:
「閉嘴!
 ……哼,唯獨在逃跑方面是高手呢。
 居然一瞬間就失去蹤影。
 不過算了。
 那樣的男人何時都能殺掉。」

綺禮:
「既然失去了作為手足的Servant,從今以後只能由我親自行動了嗎?
 將化作了黑聖盃的櫻視為敵人的人們數量眾多。
 間桐櫻喲。
 你所孕育的東西是能對我長年的疑問給出答案的存在啊。
 直到它誕生的瞬間,都決不會讓你死去。」


VS 凜

綺禮:
「……怎麼了凜?
 很不湊巧地我急著趕路呢。
 可沒有在這種地方談笑風生的餘裕。」
凜:
「言峰,有一件事情想要問你啊。
 無論如何都要在這裡得到回答喲。」
綺禮:
「哼,嘛,好吧。
 我既是你的師父也是監護人。
 可不能對弟子的疑問不予理睬。」
凜:
「我和在上次的聖盃戰爭中叫Archer的男人見面了呢。
 那傢伙告訴了我關於父親的最後。
 那些話……是真的?」
綺禮:
「呵―――
 這真可惜呢。
 那個真相可是無論如何都希望由我親口傳達的。
 吉爾伽美什那混蛋,給我幹了多餘的事。」
凜:
「……是嗎。
 殺掉的人,是你啊。」
綺禮:
「當然的吧。
 因為是恩師呢。
 暗算他相當容易。」
凜:
「夠了哦。說話到此為止。
 ……不會饒恕你。
 言峰綺禮,以遠阪第6代當主的身份,在此時此地為亡父報復。」
綺禮:
「也就是你早就做好了覺悟嗎?
 總是令我感到可惜啊凜。
 錯過了你知道真相那一瞬間的表情了。」

       戰勝後       

綺禮:
「沒想到居然跨越親子兩代都被我送上西天。
 ―――你妹妹的未來我就負上責任去見證吧。安詳地永眠吧。」


VS 衛宮士郎

士郎:
「從那裡讓開,言峰綺禮。
 我要破壞掉這個大聖盃。
 不這樣做的話就救不了櫻。」
綺禮:
「那是無法做到的請求。
 因為我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讓這個詛咒誕生下來啊。
士郎:
「別鬧了!
 在那東西里面的Avenger,是被當做此世全部之惡的不尋常傢伙啊!」
綺禮:
「不能對尚未出生的東西問罪。
 根本沒有不被任何人所期待的東西、生來就是惡的東西。
 那東西在誕生的瞬間前,都沒有承受懲罰的理由。」
士郎:
「―――所以就要寬恕嗎?
 那東西從一開始就是只為了殺戮的東西。
 既然明白它走到外面就會有眾多的人類死去,那就是,對我們來說不爭的惡吧……!」
綺禮:
「儘管它的行為是惡,它本人是怎麼想的,尚未判明。」
士郎:
「欸……?」
綺禮:
「“此世全部之惡”本人是將自己的行動視為“惡”而嘆息,還是視為“善”而綻笑。
 在一切都化作虛無一切都遭受破壞後,僅僅一人殘留下來的人,究竟能不能原諒自身。
 我想知道這個。
 生來而無法擁有的人。
 從一開始就不被這世界所期望的人 。
 其誕生的意義,不具價值之物的存在價值,那東西會展示給我看吧。」
士郎:
「……櫻。
 你就是為了那種事情,而利用了櫻的嗎?」
綺禮:
「是呢。
 為了那種事情,我一路下來殺了很多的東西。
 故此事到如今我可無法退出。
 來吧,開始吧。
 你就是最後的Master了。
 我們彼此剩餘的時間也不多。」

       戰勝後       

綺禮:
「我的生涯一切的煩悶。
 我的懊悔一切的仇敵。
 我的期望一切的解答。
 ―――在此,所有結局都宣告了終結。」


結局

綺禮:
「啊啊。終於看得見了呢。
 生來而無法擁有的人。
 從一開始就不被這世界所期望的人喲。
 10年。長久以來等待這個時刻等得焦急了。
 我賭上了一生的疑問現在就會得到答案。
 來吧,仍舊按照那個存在方式去作惡吧。
 殺盡、滅盡此世的全部吧。
 世上存在理應只有僅僅一人佇立於破滅的荒野上的你,才能給出的答案。」

 好了我問汝,Angra Mainyu。汝是―――」





巴婕特線

開場

巴婕特:
「……這裡是,往常的,洋房……?
 怎麼回事了呢,我……
 不知不覺間太陽也下山了……
 暫時睡著了……?
 唔……真是劇烈的頭痛。
 睡覺前的記憶竟然蒙矇矓朧,應該考慮成之前發生了什麼……
 ……對呢,為了慎重起見就重述任務吧。
 我是為了監視冬木的聖盃戰爭而從協會被派遣的魔術師―――
 是受命將不合協會之意的魔術師(他們)處決掉的,封印指定的執行者。
 七位的Master和Servant。
 無論他們是小孩子還是善良人,都毫不留情地粉碎掉。
 好了,沒有問題呢。
 沒有積累疲勞。
 既沒有會阻礙運動的負傷,
 裝備也是一應俱全。
 對戰鬥沒有任何障礙。
 那就開始吧。
 儘管對手是神代的英傑,作為赤枝騎士之後,可不能落後於人。」


VS Lancer

巴婕特:
「什―――你就是,Lancer的Servant……!?」
Lancer:
「哦喲,我們彼此都很命硬呢巴婕特。
 雖然想為再會慶祝一番開個酒宴,不過這可不行啦。雖然說來有點輕佻,但我現在是那傢伙好用的跑腿啊。
 不過,你那邊也有責任的啦?
 你就是那個吧。
 把身體的鍛鍊放在一旁,接下來該去鍛鍊看人的眼光―――」
「―――是誰啊。
 你明明,確實是初次見面的,怎麼―――胸口會,好辛苦―――」
Lancer:
「――――――
 啊啊,原來是這麼回事。
 “掘墓鞭屍”是中華的格言來著?
 雖然這實在是極之低級趣味―――
 但念在同鄉的交情。
 擺出架勢吧弗拉加[Fraga]的傳承者。
 揭幕者,就由這枝槍擔當了。」
(註:出自史記伍子胥列傳,意指責難死者生前的言行)
巴婕特:
「唉―――等,等一下,我―――
 不,不能和你戰鬥!
 我認識―――我認識你,我認識的……!」

       戰勝後       

巴婕特:
「打倒了Lancer的Servant……
 明明應該是值得高興的事,為什麼……
 居然像在哭泣似的,如此的,痛苦……」


VS 綺禮

綺禮:
「歡迎,
 巴婕特·弗拉加·麥雷密茲。
 虧你能在那個傷勢下重振起來啊。
 首先,對那份鬥志表示敬意。」
巴婕特:
「綺禮―――!?
 為何你在這個地方!?
 而且,那個令咒―――莫非」
綺禮:
「對,是從你身上奪走的令咒喲麥雷密茲。
 我從你身上剝奪令咒,成為了Lancer的Master不過……
 是嗎,看來是連這種事情都當成“沒發生過的事”了。」
巴婕特:
「你,你在說什麼綺禮!
 我並不是Master……!
 我,只是―――因為協會的命令,為了確實得到聖盃而來的―――」
綺禮:
「呵。
 就當做真的是這樣,但你會將得到的聖盃怎麼樣?
 是打算就那樣交給協會吧?」
巴婕特:
「當,當然。
 雖說已經沒落了,但我乃弗拉加的末裔。必須向協會一直顯示,我是相応於這份血統的人。」
綺禮:
「果然人類的“業”既強又美。
 明明瀕臨於死,脫離了生,居然還沒從自我的欺瞞當中得到拯救呢。
 意思是那種自我滿足的竄改也有著極限嗎?
 那麼是最後的問題了逆月之主喲。
 只要我是Master,就不能逃避戰鬥。
 你能做到從後發出,率先斷絶嗎―――
 用那只空虛的手試一試就好……!」
(註:取自巴婕特的寶具“後發先斷者(Answerer)斬剜的戰神之劍(Fragarach)”。另外巴婕特的左手被言峰切下來了,是不存在的)

       戰勝後       

巴婕特:
「贏了……?
 我這種人從那個任誰都不能動搖,如同鋼鐵的代行者手上……?
 ……不對……
 那是,那種事情絶對―――」


結局

巴婕特:
「啊―――又―――
 從,背後―――
 被,刺穿,胸―――
 大意,了―――
 但是,對呢……因為你是,不會因為這種程度,而被打倒的―――
 ……啊啊……又,感到頭痛。
 像是甜美的毒……手腳發麻,慢慢地,沉睡下去……
 ……聖盃戰爭不會結束……
 像這樣只要我在熟睡,無論多少次,無論多少次都會被重現。
 我,連自己的願望―――
 都仍然,未有找到―――」
黑櫻:
「在飼養箱中做夢。
 空虛的樂園
 不實的空白。
 在不會醒覺的,搖籃的赤色盆景裡。
 來吧―――繼續聖盃戰爭吧?」






莉潔麗特線

開場

伊莉雅:
「不行,回來Berserker……!」
Berserker:
「■■■■■■■■■■■■■■■■■■■■■■■■■■■■■■■■■■■■■■■■■■■■■■■■■」
伊莉雅:
「嗚,啊,啊啊啊啊……!」
莉潔麗特:
「伊莉雅,振作。」

黑櫻:
「―――唉呀,這就完了?愛因茲貝倫的聖盃也太沒意思啦。
 居然只是觸摸到我的魔力就受到污染。」
莉潔麗特:
「……馬奇裡的聖盃。
 再接近的話,不會,饒恕。」
黑櫻:
「唉呀,你要成為我們的對手嗎?
 明明是個人偶卻很堅強呢。
 雖然這樣子,非常可愛的令人很不愉快……
 安心吧。
 而且看那個樣子伊莉雅小姐好像也完了。
 用不著要特意殺掉吧Saber?」
Saber Alter:
「―――似乎是。
 Berserker的亡骸要怎麼處理?
 弔喪嗎?變成走狗嗎?」
黑櫻:
「有你在就足夠了喲。
 就那樣子回歸成空氣吧。
 那麼再見了。
 聖女的末裔們。
 直至我完成為止,安詳地在痛苦中消失吧?」
莉潔麗特:
「…………這,可不行。
 我不懂得聖盃。
 但不能再,讓伊莉雅哭泣。」
伊莉雅:
「哈……不行,莉茲……
 不要管我,和塞拉[Sella]一起逃走。
 你是,打不過櫻―――」
莉潔麗特:
「嗯。
 不過,就憑這句話我就精力,充沛。
 等著吧伊莉雅。
 我會,代替Berserker,努力。」


VS 露維婭格麗塔

莉潔麗特:
「呣。總覺得,在各種意義上,很厲害的,氣息。
 劈啪劈啪劈啪劈啪。總之,你好。Guten Tag。」
(註:德語的「你好」)
露維婭格麗塔:
「唉呀,是個比想像中更有正確禮儀的人呢。
 不過拍手就不用了哦?」
莉潔麗特:
「切。
 明明,比起平時,分外地打得更響。」
露維婭格麗塔:
「你,是愛因茲貝倫的人造人吧?聽說有個以破竹之勢勝利下去
 猶如彗星一般的新臉孔我才走來的……
 不過沒想到居然有和Servant交鋒的人造人。」
莉潔麗特:
「出乎意料?
 還是說,失望?」
露維婭格麗塔:
「怎可能!
 能與你那樣美麗,而且力量強大的人造人相遇
 簡直不可能是幸運以外的任何東西!
 我是露維婭格麗塔·愛德菲爾特。
 你的名字是?名稱怎麼叫?」
莉潔麗特:
「莉潔麗特。伊莉雅叫我莉茲。
 多謝,讚賞,Fraulein,露維婭格麗塔。」
(註:德語的「小姐」)
露維婭格麗塔:
「不了,用不著感謝。
 因為,我們馬上就要成為認真比試的關係了。
 聽說被調整為戰鬥所用的人造人是短命的。
 在那團火焰燃盡之前,我為你添上名為“至高的職業摔角”的花朵吧―――!」

       戰勝後       

莉潔麗特:
「Danke。是一場,愉快的比試。
 不過,只要不學會墨西哥摔角[Lucha Libre]系,你就沒有勝算。」
(註:德語的「謝謝」)


VS Saber Alter

莉潔麗特:
「追上了。
 從那裡讓開。伊莉雅的生命,幾乎要消逝掉了。」
Saber Alter:
「是嗎。那副身軀是和伊莉雅蘇菲爾同調著的呢。
 被櫻的毒所侵害,愛因茲貝倫的杯子馬上就要瓦解。
 不過―――
 快將消失的可不只有杯子。
 那剩餘不多的魔力(生命),就也在這裡用光吧。」

       戰勝後       

莉潔麗特:
「……再,稍微……
 等,一下,伊莉雅。
 我,就快,回來了。」


VS 櫻

黑櫻:
「嚇倒了。竟然連Saber小姐也給打倒了。
 這樣的話是不是應該一早把你吞掉呢。」
莉潔麗特:
「……醒過來,櫻小姐。
 如果櫻那樣,士郎會很可憐。」
黑櫻:
「不要說得好像很清楚的樣子!
 你也是為了殺我而來的對吧!?
 我不會被任何人所殺!
 只要填滿了聖盃的話,這份痛楚也會消失掉!」
莉潔麗特:
「那可,不行。
 櫻和伊莉雅都不會得到幸福。
 說真的,天之杯什麼的,不造出來,更好。」
黑櫻:
「唉―――這個波長。
 你,莫非是―――聖盃的,外殼……?」
莉潔麗特:
「被大聖盃所迷惑的壞東西,將之打退。
 我,雖然不太懂感情之類的東西。
 果然。大家,友好親密,才高興。」

       戰勝後       

莉潔麗特:
「雖然不夠體面,不過作為守護伊莉雅的女僕,全力作戰了。」


結局

櫻:
「啊―――」
莉潔麗特:
「嗯。如此一來,櫻也沒事了。
 雖然大聖盃停止了,但如此一來,伊莉雅也健康,健康。
 ―――嗯
 然後,就是,回到城堡。
 …………………………哎呀。
 身體,不能動。
 …………是嗎。
 稱微有點勉強過頭,了呢。
 我,壽命來臨了,呢。
 不過算吧。
 如此一來伊莉雅,幸福。
 雖然很遺憾地確認不了。
 不過我也,十分 ,幸運。
 ……唉嘿嘿。
 我,努力了。
 好孩子,好孩子。
 那麼就,晚安了,伊莉雅。」

???:
「(―――然後
 我啟動(醒來)了。
 距離與我相同雛型的個體機能停止過了一個月。
 讓身為“自然的私生子”的靈魂粘結到身體上,認識了自我後,我謁見了我應當侍奉的主人)

 初次見面,小姐。
 代替前任機,將小姐,守護好。

 (依照靈魂的命令,行盡禮儀。
 可是,主人浮現出了我想像中沒有的表情)」

伊莉雅:
「叫我伊莉雅。
 莉潔是這樣叫我的啊。」

???:
「我,和她,是不同的東西。
 雖然很抱歉,不過我和小姐記憶裡的個體,是不同的。

 (毫不失禮地,敘述事實。
 自己的語言區結結巴巴的,令我有點難為情)

 (小姐對這樣的我―――
 對初次見面的我,很懷念似地微笑了,)」

伊莉雅:
「我知道啊。
 你不是那個莉潔。
 不過―――很高興能和相同的你相遇。
 能再一次,像這樣觸摸得到令我很高興。」

???:
「――――――
 
 (―――電流竄奔。
 我―――就像
 曾經這樣做過一樣,
 用粗魯的手指,梳理銀之發)

 啊啊―――

 (不太明白說出口的東西,卻是自然的、令人懷念的話語)

 ―――嗯。
 我也,很高興你在歡笑,伊莉雅。

 (因此,我誕生(醒來)了。
 莉潔麗特。
 勇敢地戰鬥過的她的名字,是新的我的名字)」


作者: a86772488o    時間: 2014-3-14 08:52 PM

由於玩過了F/UC的關係,對裡面的台詞一整個感觸良多啊。

大抵上來說,每一條路線,該角色的所希望都實現了...

在結局的時候,從者路線只有黑Saber跟兩名Archer沒有消失呢...

主人路線,士郎跟本傳差不多。
凜的話,就變得很有趣w
露維婭也跟凜的差不多,不過他看到B叔的反應真的太經典了w
巴捷特在F/HA持續遊戲中....

莉潔麗特這路線,在最後很感人呢....





作者: Musuzi_Tokiwake    時間: 2014-3-15 12:23 AM

a86772488o 發表於 2014-3-14 08:52 PM
由於玩過了F/UC的關係,對裡面的台詞一整個感觸良多啊。

大抵上來說,每一條路線,該角色的所希望都實現了 ...

不,Archer從勝利台詞來推測應該是消失了,結局看到的Archer估計是未來成長為Archer那樣的士郎
作者: a86772488o    時間: 2014-3-15 09:43 PM

Musuzi_Tokiwake 發表於 2014-3-15 12:23 AM
不,Archer從勝利台詞來推測應該是消失了,結局看到的Archer估計是未來成長為Archer那樣的士郎 ...

我原本想說有可能是凜跟Archer再契約了。

卻沒想到,士郎變成Archer的可能性呢...

我有點想看Lancer跟zero_Lancer雙方對決後,兩邊的勝利台詞呢....殘念
作者: yuiyyuiuu    時間: 2014-3-16 09:29 AM

沒玩過.....
不過有效的理解的F/UC的劇情....
只是 有點虐阿....該不會劇本也是愛的戰士寫的吧...

作者: rider1992426    時間: 2014-3-16 03:46 PM

yuiyyuiuu 發表於 2014-3-16 09:29 AM
沒玩過.....
不過有效的理解的F/UC的劇情....
只是 有點虐阿....該不會劇本也是愛的戰士寫的吧...

應該不可能喔www
不是所有悲劇故事都跟愛的戰士有關啊XDD

其實櫻線和巴捷特線是真的讓我蠻難受的...兩個基本上都沒什麼未來可言
黑S也差不多,居然自己親手葬送掉光明面
作者: Musuzi_Tokiwake    時間: 2014-3-17 10:38 PM

a86772488o 發表於 2014-3-15 09:43 PM
我原本想說有可能是凜跟Archer再契約了。

卻沒想到,士郎變成Archer的可能性呢...

被人告知了原來CM4有說結局那個紅A是怎麼回事……
就是紅A下一次被召喚時再次與跟凜很像的女性組隊……
作者: a86772488o    時間: 2014-3-18 02:27 AM

Musuzi_Tokiwake 發表於 2014-3-17 10:38 PM
被人告知了原來CM4有說結局那個紅A是怎麼回事……
就是紅A下一次被召喚時再次與跟凜很像的女性組隊…… ...

呃....
作者是蘑菇嘛,習慣就好了.....
之前還有紅A的聖骸布是某愛吃咖哩的神職人員給的的設定....
作者: JuiMei520    時間: 2014-3-30 01:27 PM

不知道這些對畫是否奈須自己想出來的,風格非常類似,狂戰是到了後面除了會吼倒是什麼也不會,話說櫻對上自己的結局實在蠻不錯的,一整個黑暗到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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